闻言,陆鹤的声音瞬间弱下去,“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许萤呵了声,不客气地怼他:“惊吓还差不多。”
他小声嘀咕:“切,至于吗?”
司机帮陆鹤把行李箱放进车尾箱,然后载着他俩离开机场。
车上,许萤问他:“你怎么想起来南城了?”
“就……就突然想了呗。”陆鹤吞吞吐吐,都二十好几的人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你管不着!”
话落,他打了个喷嚏,“阿啾——”
“你恶不恶心?”许萤抽了几张纸塞给他。
“我捂着的!”陆鹤瞬间炸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哼了声,拿着纸巾擦了擦,鼻音有点重,问道:“喂,女人,你给我带药了吗?”
许萤睨了他一眼,两人明明年纪相仿,但她拿出长辈的架势时,更是压了陆鹤一头。
“才半年没见,就不会叫人了?”
“……”陆鹤别扭得转过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喊了句:“小姑姑。”
“呵。”
许萤冷笑,妆容精致,比以往更加冷艳,她把准备好的感冒药丢给陆鹤,不咸不淡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是谁。”
陆鹤哼哼唧唧,拧开瓶盖,按照说明服了一点感冒药。
“对了,我住哪?”
“酒店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我现在带你过去。”
“我不去酒店,太脏了。”陆大少爷自幼含着金汤匙出生,因为体弱多病的缘故,从小就被家族精心养着,娇贵得很。
许萤甩了他一个白眼,“爱住不住,不住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