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的蛮力坐坏的。”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伊登表情诚挚,“你可是唰地一下就把我推倒了。喏,就那个地方。我屁股疼了好几天!”
“……谁、谁让你当时……”
“当时怎么了?”伊登一脸迷茫地凑过来,仿佛真的不知道雌虫在说什么。
赛斯可以选择无视。这是他用的最熟练的技能。他也可以保持沉默。不知道说什么时他干脆什么也不说。可对着伊登,这些对策都失效了。明明知道对方在逗自己,赛斯还是忍不住要上当。
“突、突然亲、亲……”
高大的雌虫唰地红了脸,忽然开始结结巴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哪里有一丝一毫在台上演讲时的气定神闲。
“亲你?”
伊登缓缓笑了。他的呼吸喷到赛斯脸上,手慢慢地爬上肩膀,然后用大拇指压住雌虫脖颈,
“是这样吗?”伊登倾身吻了吻赛斯唇角,“还是这样?”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赛斯紧抿的唇线。
“……”
赛斯用手勾上伊登肩背,张开嘴。
雄虫吻得又慢又深,一丝不苟的仿佛在进行教学,和之前的风格截然不同。赛斯知道这只虫起了坏心眼——一本正经的捉弄虫可是伊登的拿手好戏,而他从小就束手无策——他放任自己顺其自然下去。反正不管伊登怎么亲,他都无法自持。
他们好不容易才分开。停下”真的太难了。伊登分泌出的信息素彻底盖过了花香,冲进赛斯的鼻腔,让他头晕脑胀、整个身体都泛起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