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笔他记下了。
乔普林撇了撇嘴,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一起挑礼服也是你的主意?”伊登继续发问。
“这可不是‘我欠你一次’该有的口气啊。”乔普林抱怨,闲不下来的手又开始重新扎他那头长发。
“布莱恩,你也是帮凶?”
伊登瞪向黑发蓝眼的成年雌虫。
“这个用词太严重了,伊登少爷。”布莱恩苦笑,没有否认,便等于已经默认。
“诺里斯。”伊登转向下一只。
“我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面对伊登隐而不发的怒火,很了解伊登的雄虫明白乔普林的计划就是在钢丝上跳舞。
没错,它是很简单、很高效,直抵核心,干脆利落的让虫浑身舒爽。但它很可能也会搞砸一切。
坦诚在虫与虫交往中很必要。过度的坦诚却很可怕。
……比如刚刚伊登和赛斯的“真情告白”……
诺里斯很想失去刚才的那段记忆。
“你就任他们那样做?”伊登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
“我们只是对同样一个问题有同样的看法。”乔普林插嘴,为诺里斯解围。
“你应该道谢,洛奥斯特。精神力暗示可是很费精力的,很有可能影响我在联考里的表现。”
“你想让我谢谢你?”伊登狐疑地挑起眉毛。
他此前和乔普林接触不多,他从没想到这只虫脸皮会这么厚。
“你是应该谢谢他,甜心。”卢锡安说,“不然那些话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听那块木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