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纱罩灯笼中燃烧的油脂散出清幽的香气,东海领域鯈鱼身上的油脂能烧上一个月不熄,火光亮如明昼,散出的味道还有炽情的功效。
第二天日上三竿,晌午的钟声敲响。
温故从怠倦困乏中睁开眼。
有那么几秒,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失联了,尝试抽了抽僵直的膝盖,才确定腰部以下还连接在身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精疲力尽过,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得一干二净,连开口说话的劲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恣肆无忌的索求,可他毕竟是个修仙之人,精神上已经大大超过负荷,可身体却能强撑下来。
以至于他全程都是清醒,清清楚楚记得每一个细节,清晰的像刻在脑子里,温顾抬起手捂住眼睛,昨晚哭了半晚上,本意是受不了乞求温柔以待,结果适得其反,他越哭,元九渊越亢奋。
他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春药。
不过他终于确信一件事,在床上元九渊的瞳孔赤红深焦,透着诡异的美感。
温故半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会,闭合的床幔被一只清瘦干净的手挑开,元九渊侧过头,眼中含笑瞧着他。
“动的你可还满意?”
温故才发现他身上那种直白的邪气,睨了他一眼,嗔怒地说:“驴玩意离我远一点。”
一说话,嗓子又哑又干,他轻轻咳嗽几下,躺在床上愤愤不平瞪着罪魁祸首。
元九渊斜靠在床栏,刚刚开了荤,眼神直白地端视他半遮半掩的身体,“要不要喝盏水?”
温故让他看得有点害怕,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