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敖艰难启齿地叫住他。

温故回过头,清清嗓子问:“何事?”

封敖困惑挠挠后脑勺,传说中丧心病狂的元九渊并不是那么让人畏惧,“你见到温故了吗?”

“我与他不熟,不甚清楚他的行踪。”温故不自然地摸一下鼻子。

封敖幽幽叹口气,揶揄道:“我瞧见元师兄当日与温故又搂又抱,形容亲密,还以为你们关系匪浅呢!”

温故承认那天是亲密了一点,但只是搂了根本没抱。

“元师兄当真不知道温故去了何处?我有要事要告诉他。”封敖神色凝重地说。

温故作高冷地再问:“何事?”

封敖摇摇头,“此事与元师兄无关,我还是等见了温故再告诉他。”

温故哑口无言,无奈地望着封敖。

封敖垂头默默扫地,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温故与我一路同行而来,在云崇洞为元师兄仗义执言,想必你们是认识的,他一心为元师兄来到水镜峰,没想到元师兄竟说你们不熟。”

“唉!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温故既为封敖能为自己说话感动,又为无辜变成人渣的元九渊喊冤,沉默一瞬道:“我与他没有任何儿女私情,我们只是君子之交,莫要听信那莫须有的传言。”

说罢,缓步向阶梯下走去。

封敖偏偏就是信了,当日元九渊瞧温故的眼神有目共睹,比他看七公主的眼神还要浓厚深情,在台上紧紧抱着温故不撒手,下台阶还小心翼翼扶着温故,今天却说这番渣言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