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接电话多了几十个,全是商则半夜打的。

温故懒洋洋倚在床头,他和商则是大学同学,两个人很久之前认识了,那时候商则还没继承家产,和他一样是个富二代。

从小喜欢他喜欢的东西就努力去追求,但感情这件事不能强求,商则对他若即若离,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说起来他们只是朋友。

温故吐一口郁积在胸口的气,现在他脑子里因为元九渊很乱,没工夫考虑感情的问题了。

“唉。”

温故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衬衣,感觉裤子里的触感粗糙,拉开裤腰瞥了一眼,果然。

又是光溜溜。

难道元九渊不觉得扎吗?

温故一头扎进枕头里,一直习惯裸睡,元九渊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他脑袋又羞又尴尬地拱了一阵床,把被子拱成一个团,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去。

等到捂得喘不上气,然后假装无事发生,给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澡,换一身整洁衣服,推开门准备到冰箱找点吃的。

打开门,他怔在原地。

客厅原本的油画不见了,墙上挂着一把剑,纯银的剑鞘泛着柔和光芒,暗雕纹精致浮绘,看上去很值钱。

什么东西?

徐姐正在煮咖啡,见到温故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