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纪滦村的女子们有关吗?
在恶意敲刺绣坊的门,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那会,就跟这些没关系了。
跑到知县老爷那,他们也是不怕的。
里面有着他们母亲,妻子,女儿,想伤害自己的家人,这不可能。
打他们并非发泄情绪,而是像战士一样保护自己家人。
唯一没挨打的,就是蔡姐姐的相公,他还算个人,刚刚努力在拦着弟弟,和弟弟们的狐朋狗友。
可他已经被这场景吓到了,整个人匍匐到地上。
不过回过神来,若是有人欺负他的家人,他也会这么做的。
纪彬让人去县城请差役过来,特意吩咐了,不要请柴尺过来,让柴尺兄弟避嫌,换个旁人。
不让柴尺过来?他不是跟柴尺最熟吗,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啊!
这些人更加慌神,刚刚的七分酒意已经被打清醒了,现在又彻底吓精神,连连求饶。
但纪彬让人堵着他们的嘴挨打,这会只能哭着呜咽。
都知道柴尺跟他关系好,那柴尺来了不管做了什么,肯定会有人说嘴,说他们串通一气。
不如找别人,到时候案子办成什么样,都是正正经经的。
刺绣坊的女子们也不干活了,偷偷听外面的动静,忍不住道:“打的好。”
“就是,这种人就该打的。”
“什么狗东西,也敢来我们纪滦村。”
“是啊,以为我们村是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