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道:“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后,吾会择一个于人间没有苦痛方法。二位,请自便。”

话罢,观之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观之在栽下去时就已经醒了,他按住淌血的胸口,熟练地给自己止血包扎,看了看屋内二人。

不用问也知道,谈的并不顺利。

楚兰因气不打一处来,叉了腰怒道:“摊上这么个天道,太徽真倒了血霉!”

同时,他将剑锋上的血甩去,又在其上一抹,一团微弱的光芒缓慢溢出,又化成一根不足半寸的灵线。

他对谢苍山挑了眉,笑着比口型道:取到了。

“这——”

观之大眼圆睁,随即闭了口。

但他还是一时压不住心中惊诧,看向谢苍山。

谢苍山接过灵线,对观之道:“还请大师凌华灵舟上歇息。”

话音落处,有一个无声的答复。

已经彻底放弃了的太徽天道,又如何会理解生灵们的挣扎求生。

祂凝望人间多年,也没有得到一个困扰多年的答案。

同时,祂也并不在乎自己的灵力,更不在乎天道垂目者的死活,亦或者说,祂纵容事态的发展,不去选择有任何的措施。

但祂不反对其他人有措施,太徽天道终究执掌境界多时,祂知道索求最强者,总会出面。

楚兰因弯下腰,顺势抱了谢苍山一下,在他耳边道:“这个灵力太像龙骨雪山的气息,你一会儿转化的时候,我就先去仙道盟,很快回来,我还要找你算个账。”

谢苍山拍拍他的背,颔首答应。

这样的天道,又如何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