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池得知她没看到内容,暗自舒了一口气,笑道:“那都是封建迷信,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林沐捂住有些酸胀的小腹:“肚子痛就回来了,而且韩老师要去相亲,国庆假期画室不开门。”
阮秋池这才发现林沐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她把手抽回,轻轻抚在林沐额上,是温热的,并没有发烧:“是吃坏东西了吗?”
林沐蹭着她手,委委屈屈地说:“没有,是每个月的亲戚造访。”
阮秋池紧蹙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伸手替林沐揉揉小肚子,另一只手打开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着林沐的生理期,从哪天开始、哪天结束,似乎比林沐还要清楚。
“最近的确是你生理期,我忘记提醒你了,你昨天还吃刨冰。”
林沐歪头看了眼,脸有些热:“阿阮,你怎么什么都往上面记?我自己都不记这些东西。”
阮秋池合上记事本:“习惯了。”
那种被时刻记住、在乎的感觉,实在过于甜蜜,即使是细如微尘的小事,只要是关于她的,都会被阮秋池珍而待之,林沐胸口小鹿撞得厉害,似乎随时会扑到阮秋池怀里,她凑近含住阮秋池嘴唇,落下浅尝辄止的一个轻吻。
两人一坐一站,阮秋池仰头享受着林沐的轻吻,最终轻吻变重。
林沐眼底水光滟滟,阮秋池也不例外,眼里藏着波澜,嘴唇仿佛刚刚吃饱露水的樱桃。
林沐靠在她怀里:“这些资料书这么厚,这次写的很复杂吗?”
林沐目前只知道新书是刑侦题材,具体内容不清楚,但参考资料实在是太多,她每次回来,阮秋池书桌上都会堆满厚厚的书。
阮秋池抱着林沐,手还在她小腹处轻揉:“这次是有一些麻烦。”
林沐有些担心:“阿阮,你一共写了多少了?要不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