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开时,洛时熙喘匀了气说:“我在发烧,你这样会被传染的。”
“没事,我身体好。”贺逾听他第一句是在关心自己,啄吻几下被自己亲红肿的唇,继续帮洛时熙擦身子。
洛时熙看他不在意,嘀咕几句。贺逾听了一耳朵,大意是说“你发烧了我可不管你”,“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你是皮搋子吗用这么大力”。他哭笑不得,任由洛时熙当着他的面编排自己。
说到后面洛时熙就说累了,睡了过去。
贺逾没再打扰他,走出去将门关上。
等药效发挥的差不多时,他重新给洛时熙测了下体温,发现在退烧便没有坚持让洛时熙去医院,而是又把人喊醒喂了次药。
洛时熙被打断睡眠不太开心,整个人懒洋洋的眼睛都没睁开,贺逾往他嘴里递什么他就吃什么,连水都是贺逾端着杯子喂的,真正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洛时熙生病后,又撒娇又粘人,发现贺逾要走,伸手拽着不让人走。
“我好难受啊,你陪我睡会嘛。”
要是平时,贺逾一定答应这个请求,但是他现在还要去做饭,洛时熙早上就没吃多少,虽然没胃口但也不是个事。
“我先去做饭,一会儿来陪你,怎么样?”贺逾跟他打商量。
洛时熙起先不同意,贺逾抱着他哄了好久才勉强答应。
“那你快点。”
贺逾无奈,“行,我快点。”
他发现发烧后的洛时熙,跟喝醉酒后的洛时熙性子一模一样。
晚上的时候,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但是贺逾不放心,让他再看看。好不容易过了三天,洛时熙的身子终于没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