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贺逾看向他,弯腰靠近, 声音响在耳畔,仿若一阵气流吹起,“那你,是不是也该对我负责?”
木调的雪松香瞬间将洛时熙包括其中, 仿若身处密不透风的匣子, 香气渗透进了肌理,在血管中躁动。
洛时熙看着贺逾因躬身而绷起的脊骨, 在衬衫下隐约可见。他不敢转动视线, 因为一转动,就会对视上贺逾那双黑眸。
洛时熙无端生出些惧意。
贺逾只靠近了短短几十秒,但是在洛时熙看来,却像时间被无限拉长、延展,慢动作般在自己眼前上演。
他捂着鼻尖的手生出了些汗,不知是紧张还是太热。
“你、你……”他几次开口,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才面对单识安的伶牙俐齿此时全然不见了踪影, 变得笨嘴拙舌。
贺逾看了他几秒,在欣赏够了洛时熙爆红的脸色后,笑着直起身子,语调懒散,闲闲的说了句。
“逗你玩的。”
洛时熙站在原地呆了几秒,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他放下捂着鼻尖的手,恨恨瞪向罪魁祸首,“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
他完全没意识到,说这句话的自己完全不是面对一位导师的态度。
贺逾笑了下,“好了,我都把我的初吻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洛时熙擦擦鼻尖的汗珠,低声嘟囔,“亲鼻子算什么初吻啊。”
贺逾顿了下,目光在他红润的唇上流连,点头赞同,“说的也是。”
洛时熙正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视线。
贺逾走到放手机的柜子上,重新把音乐调回了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