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挪眼,旁边的大爷沈明宴脸上却含着凶狠带着戾气的光,危险异常,仿佛就像是无声地在说,你他妈再看简桑一眼,劳资把你骨头给你拆了。
两个负责人害怕得浑身一抖。
他们的酒都醒了大半,赶紧跟着医生上车了。
当120的尾声渐渐远去,简桑侧目看向沈明宴:“车停在哪里,我开车。”
沈明宴随手指了指路边的一辆车。
浑身酒气的男人今天看上去也喝了不少,坐进车里的时候浑身一瘫,揉了揉眉心,又打开了车窗透气。
简桑侧目看他一眼:“为什么打架。”
沈明宴揉了揉眉心,咒骂一声:“这俩小子就没想诚心诚意合作,临时加价不说,还敢跟劳资提削成本掺假料的事,不仅他妈的不干人事,连人话都不会说。”
明明都已经快三十,已经成年的人了,沈明宴的坏脾气却还是一点没变。
简桑的手打着方向盘,没看他,声音清淡冷静:“那也不该打架。”
沈明宴嗤笑一声,英俊的脸上眉微挑,透露着点痞气:“敢把鬼主意打到我头上的人他们是第一个,可能是爷这几年脾气好了,不顺便教教他们做人,恐怕都忘了我姓什么。”
这话虽然嚣张,但沈明宴有嚣张跋扈的底气,自年少时起,A市首富家的公子沈明宴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说数不胜数的资产,沈家涉猎的市场非常广,大到银行和商场,小到游乐园和酒店,食品和互联网,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从来没人敢给脸色看。
除了——
简桑面无表情地训诫:“他们这种人行为的确恶劣,但自然会有市场和消费者制裁,根本轮不到需要你动手的程度,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