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只剩下了女人自己。
不知女人刚刚梦到了什么,她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看,甚至带着一股神经质般的偏执,阮诺说不好,也只能继续偷看她。
她也不嫌无趣,只自己一个人傻坐在那儿,丝毫不见孤独。
阮诺在外面看着,无趣之余,莫名还有些心慌。
无他……
实在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太过诡异了。
她不说话,也不动作,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处,眼神黯然,不见丝毫光亮,像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活死人,让人忍不住胆寒。
可若是细看,阮诺也看不出什么线索来。
女人坐了不知多久,眼神里的空意方才散去了些,她看着一个方向,许久,才叹息了一声。
叹后,她又靠到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
阮诺嘴角一抽,继续看着。
有病吧?你傻了吧唧地坐了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屁也不放,就要会梦周公去了?
阮诺一阵不爽,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躺在床榻之上,呼吸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地平稳规律。
她要睡着了。
这个认知让阮诺好一阵不爽!
虽然她早就猜到今晚自己大概率会无功而返,但也受不住有人浪费了她这么久的时间,还半点线索不给她留!这让她觉得自己白干了一晚上!
而女人的呼吸越发地平稳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睡熟了。
呜呜呜……
鱼鱼也应该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