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还挺好看的。
她是不是哪个明星脸上见过类似的眼睛?
单凭一双眼睛,傅厦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只是她抬头与他低头之间,距离近了些,傅医生连忙坐直了回去。
他这时才回应了她的问题。
“是有些痒,但不要紧的。”
不过傅医生还是摇了头,将刚才拿好的新纱布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块。
“你好像有些胶布过敏。过敏这种事不太好根治,能回避尽量回避。”
她说自己就是过敏体质,“有时候,想回避过敏原都回避不了。”
她举例说自己对桃毛过敏,这种不碰桃子就好,但她对春天的柳絮也过敏。
“我总不能不过春天。”
她说话的工夫,换成长长的纱布将陈梵的手臂缠了起来,然后用胶布粘在纱布上,碰不到他的皮肤。
陈梵目光落在手臂的纱布上,又是一阵静默。
只不过傅厦替他包扎好了之后,目光从他卷在上面的袖口边缘掠过,有什么一闪而过。
她没看清,他就放下了衬衫袖子,抬手扣上了扣子。
傅厦收拾了东西就告辞了。
天气渐暖起来,她不能过的春天也到了,傅厦趁着柳絮还没飘起来,将纱窗取下来刷了。
可能是太累,上了床一歪脑袋就睡了过去。
... ...
那年南州。
暑假过半,几乎每天都来吃饭的陈梵,真的快要成傅厦爸妈的干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