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璘,我也是,我愿意一直陪着你。”

她跟着沈恒璘进宫自然是受了很多的白眼,甚至还有很多宫女太监在背后非议,但她都不在乎,只要沈恒璘是爱她的,她做什么都愿意。

嘴里说着深情的话语,看着怀里娇羞幸福的女人,沈恒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甚至一双眼冷漠的吓人。

他想起方才舅父所说的话,内心一阵波涛汹涌,沈玦不仅进京了,还丝毫都没有收敛。

虽然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日设伏是沈玦所做的,但他就是知道,从他第一眼见到沈玦起,就从沈玦的箭羽中看到了杀意。

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但沈恒璘却不急,他比自己的母妃看的长远,安抚了舅父,然后提点了他几句。

“舅父觉得父皇是更担忧王家势大呢,还是更担忧南方的虎视眈眈的镇南王府呢?”

王国舅不是不聪明,只是因为太过谨慎,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是从臣子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沈恒璘则是从帝王的角度来看。

王国舅突然就有些明白了,陛下对王家不放心更多的是来源于沈恒璘,可藩王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威胁到皇位的。

“父皇这边舅父不必担忧,只管大胆的去做,而且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动手,还可以借刀杀人。”

王国舅同时被沈恒璘给点醒了,“大皇子是觉得有人在挑拨?”

“此次献寿这么多世子进京,我又正好卧病在床,您觉得对谁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