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一声,自己已经给他了无数的机会,他都没有把握,那就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

话音落下,一声清脆的荆条声响了起来。

王林诚紧紧的闭着眼睛,心如死灰的等待着鞭笞,那清脆的声响响起时,他更是浑身一个激灵。

可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王林诚紧闭的双眼微微的睁开,这才看到那根粗糙的荆条,落在了地面上而沈玦早就已经往回走了。

他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沈玦是想要做什么?

同样好奇的还有屋内的其他人,尤其是王国舅,“贤侄这是觉得还不够解气?”

沈玦直接就坐回到了位置上,“我又不是蛮夷要靠打人来解气。”

“贤侄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日我儿效仿而已,这都是我与逆子的意思,与贤侄无关,贤侄大可不必有负担。”

王林诚一脸震惊,沈玦放过了他不愿意打他,可他的父亲还要把他往前推,就是为了让沈玦消气,他难道不是他的儿子,不是活生生的人吗?

他很想好好的质问一下父亲,却又觉得无比的心寒,口中苦涩万分,什么话都说不话出口。

沈玦一手支着下巴,把这对父子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的露了丝轻笑,“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不过是小事,我都已经忘了,原来叔父是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