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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同样在装病的人,寇秋想破脑袋都没能相出蔺昂装病的原因。

逃避上班?对方家有金山银山。

逃避做家务?这世上估计再找不出比蔺昂更喜欢做家务的人了。

蔺昂压低嗓音,“我和你父亲打了个赌。”

寇秋等着后续。

“赌注就是谁有资格帮你去看家长会。”

寇秋,“赌法呢?”

蔺昂,“搓麻将。”

寇秋,“好高明的赌法,只是这和装病有什么关系?”

蔺昂道,“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你还年轻,尚不明白,所有的实力和运气都会拜倒绝对的阴谋诡计下。”

寇秋回味了下这句话,总觉得原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如此一来,蔺家现在的状态是,两个装病的人,一个任劳任怨的蔺安和。

蔺昂躺在躺椅上,寇秋靠在沙发软垫上,徒留蔺安和忙前忙后,焦头烂额。

蔺昂,“不要用拖把擦地,抹布抹的干净。”

蔺安和一记眼刀射过去。

“咳咳~”

蔺昂从寇秋那里接过纸巾,剧烈的咳嗽,身子抖得很厉害。

寇秋则是抽出一张纸巾,继续抹泪。

这‘一老一小’悲戚的画面,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蔺安和用铁桶提了桶水,把裤腿卷起来,认命开始抹地。

好不容易把大厅的地擦得锃亮,蔺昂随手把用过的纸巾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