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行再拦,心中已经急得不行,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莺时从屋里冲出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她忍着不再哭,用最简洁的话语,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焦高?”王景行心中一沉。
莺时小心翼翼地瞧着王景行的表情,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看见王景行皱眉时,她咬了咬唇,莫名紧张起来。霍澜音已经被焦高带走一日了,莺时越来越心急如焚。如果连王家表公子也没有办法。那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是片刻,可是王景行沉默的时刻,漫长得毫无尽头。
王景行说:“不要急。我这就去城里。”
一直紧绷着神儿的莺时一下子哭出来,像是终于抓到了希望。她哭着说:“靠公子多费心了!”
王景行也不多说,转身往外走,迈出小院,翻身上马,匆匆往城里赶去。虽然他不是丰白城的人,可是这些年走南闯北做生意,他是听过焦高这个名字的。
王景行走了之后,莺时和冯家人惴惴不安地等着好消息。莺时坐在台阶上,愣愣望着小院木门。连眨眼也不舍得,生怕不能第一时间错过谁叩响这道门。
“这都一天了……”冯婶暗暗垂泪。
莺时使劲儿咬着嘴唇,咬破了都还没有知觉。
霍澜音是昨天晚上被焦高带走的。如今已经是第二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