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刺耳又如何?太子都极赞同陆稹这番话,他看着从自己前方不远处巡逻走过却对他“视而不见”的大内侍卫们,“西北已成心腹大患。我派了人过去,”他深吸口气,“我头回觉得我这双眼长得不错,不然真是死无对证!”
陆稹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你以为君王菜点儿,只会局势不稳吗?”她捻了捻脚底的那东西,“你瞧,它知道厉害一声都不敢吭。太~祖太宗这样的明君在位时,它们能保命就是幸事,又哪里敢冒头?”嗯,你十弟,也就是往后的心机狗皇帝,同样是妥妥的明君,所以宫内也非常干净。
太子一手攥着灵石,另一手捏着阴珠,“上面的……废物,不仅能活人不拿你当回事儿,死鬼也要上来欺负。”
陆稹笑了,“可不就是这样。”她掏出把蒲扇,冲着脚底下的“东西”扇了扇,阴气煞气尽去,那“东西”便现了原形。
太子……三观又稍微动摇了一下:那“东西”一看就是不同人身上的……部件黏贴拼凑出来的,作为太子他的承受力算是不错的,然而再多看一眼他就要吐出来了。
陆稹把手里金光闪闪的蒲扇递了过去,“它不是欺负过你吗?你去亲手削了它。一会儿咱们还得找个外表更个性一点儿的。”
太子把灵石装进袖子里,接过蒲扇,“习惯成自然。”他又认真问,“像用刀那样?”
陆稹抱住小黑,“随你。”
太子完全不需要心理建设,上前……那动作还是挺流畅,也挺赏心悦目的。
等差不多剁完肉馅,太子回到陆稹身边,抹了把额头的汗,“我好像明白您为何偏爱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