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威廉退后了一步，站在银发少年面前：“你并不相信我，亚连。”

“威廉，我们相信你，可是到了最后你给了我们什么答案？”

神明消失，威廉也不知所踪，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人们看到了希望，却又被现实被击败。不仅如此，最重要的东西一一被剥夺了，除了一声疲惫以外，他再也留不下任何东西。

“师傅死了，杀死他的是圣洁，我不明白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立香是惊讶的，却表面上依旧冷静。

“所以——这就是你迁怒我的理由？”

“我承认，我进入黑暗教团是有自己的目的。可是——我并没有刻意接近你们，至少那一天我并不知道你们会出现，我原本只是想解决那些恶魔，然后你们出现了。”

迎着少年隐忍痛苦的目光，立香语气认真：“我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无论你们是否相信，至少我……现在真的想要打破你们那个令人感到悲伤的命运。”

立香走过去，弯腰摸着少年的脸，表情柔和：“只有这一点，请务必相信我，亚连。”

“我，是真的想要帮助你。”

“就算被14号给占据了身体，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回来，要做到这个对我们来说不难。只是……我并不确认你是否真的需要我们这么做？”

“替人做选择过于傲慢。现在，我想要听到你的回答。”

亚连动了动嘴唇，眼前一黑笔直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