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之前会选中金花,纯是因为夫妻俩的亲闺女不过中人之姿,而金花却是县城一枝花……试问年少之人又有哪个不爱俏?
却说白家夫妇到访时周父不在家,萧氏招待了白家夫妇,寒暄几句便痛快地放人,让他们夫妇先去看望铎哥儿,再去哄一哄闹着自己难受得活不了,一个劲儿地要大夫的白姨娘。
整个家谁不知道白姨娘是装病?萧氏只想说该找个好大夫看看脑子倒是真的。
萧氏还特地道:“以前铎哥儿言听计从,她多爽利一个人。如今铎哥儿一病,她也就不大好了。铎哥儿不是我生的,却是我养大的。他病了半个月,白姨娘竟是一次都没过去瞧过,这是怕什么呢。”
白大爷一个生意人,听了这话面皮都微微发烫:这位大太太说话这样不留情面还是头一次。
白大嫂只能赔笑,心生不妙之感。
从正房出来,夫妻俩跟着管事,顺着府中石板路,来到铎哥儿的院子。
这夫妻俩不知道是因为心虚心乱还是因为铎哥儿屋子地龙烧得太热,反正一坐下就感觉后背上汗都快浸湿厚重的衣裳了。
他们和铎哥儿不过一个多月没见,再见时已然不敢对上铎哥儿的双眸了。
这夫妻俩面对他兴许会因为亚历山大而有失态之举——这是尚晖故意的。
而白家大爷顶着巨大压力,还是完成了“既定目标”,向铎哥儿解释清楚:他们和白姨娘不一样,没那么异想天开,而且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他们夫妻总还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