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周日下午,去学校前洗了个头的她,看着租房的洗漱池底脱落的头发,脱发老师徐问问为几乎可见自己秃头的未来落下了伤心的泪珠。
这件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事情,严重影响了她去学校工作的心情,以至于徐问问在七点十五分才到达学校,比以往晚了十五分钟。
没错,以往她都是踩点到校的(大拇指.jpg)。
当年踩点上学和现在踩点上班的是同一批人呢。
晚到且心情不好的徐问问在毫无防备的时候,从她带班教室的后门,看见了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自己。
徐问问:……
没错!讲台上被顶灯照得脸色惨白的家伙,顶着自己的脸在教室里教着她的学生!
这何尝不是一种NTR!(痛心疾首.jpg)
难不成因为她迟到,学校就已经找到了更为廉价的劳动力来顶替她了吗——
显然不是。
因为紧接着,内心动荡的徐问问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徐老师,你怎么还不进教室啊?学生们都在等着你呢。”
以往和她十分熟稔的教导主任,此刻用一种诡异的语气劝她进教室,并且对方现在的这张脸就像是年末拍下的教师合照里他那张僵硬的笑脸。
整个人如同从照片裁剪下来后硬生生贴在躯壳上的劣质手工作品。
徐问问差一点就把自己手上的小蜜蜂扩音器甩他脸上了。
“讲台上不是有人吗,”她讪讪一笑,抓紧手中唯一一个勉强能算作是攻击类的武器,试图后退逃出教导主任的魔爪,“我今天应该不用上课了……吧?”
教导主任:“徐老师,讲台上哪里有其他人啊?学生们都在等着你呢,赶紧进教室教学吧。”
说完,他强硬地按住徐问问的双肩,将其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