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个字还没出来,就被吓回去了。

“顾顾顾……”林成愣是没说出来,一旁的孙泽倒像是习惯了,和许濯打了个招呼后,又和顾呈晔点了下头。

尽管也有点害怕。

但没办法,一条绳上的蚂蚱,况且这个蚂蚱还不吃素,招呼还是得硬着头皮打。

见着顾呈晔和许濯进了列车。

林成转头看了眼孙泽,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不怕吗?”

“嗯?”

“咱们和顾呈晔可是一组啊。”林成拱了下他,“要是他一个不开心,咱们不就——”

说着他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孙泽摆摆手:“不至于。”

“而且我觉得……”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就从上一场来看,似乎顾上校和之前想的不太一样,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点感到不对……”

*

谈话间,每一组的受验者都上了列车。

许濯的这一组除了孙泽和林成外,还有一个六十多岁左右的男子,他戴着老花眼睛,穿着一件服帖干净的衬衫,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臂,甚至可以说连手掌都看不到。

——硬要形容,像是做什么的研究者或者科学家。

对于这类的受验者,顾呈晔和许濯都没什么表情。

什么队友对他们来说,都可以。

但孙泽和林成不行。

他们看着他走进列车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一些关于对方的信息。

“杨冰。”男子说,“围城四区的,可能你们不熟悉。”

孙泽“啊”了一声:“的确不熟悉。”

说着,他还拍了拍身边的林成,问熟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