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衍跟她说过,他妈的胃不是很好,温溪看到江慈喝下了两杯白的,赶紧劝道。

她这么一劝,桌上的人都看向她。

虽然她这句话说的毕恭毕敬,没有什么冒犯的地方,但就是让人感觉她们俩很亲密,已经亲密到可以劝她少喝点的地步了。

江慈还真的停杯不喝了。

“好,听你的,不喝了。”

江慈还是年轻时跟人干过白的呢,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白的了,今天来了两杯,江慈觉得有些上头,脸都红了。

温溪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解酒汤。

两人的互动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感慨。

也幸好江慈是个女的,还是傅尔岱母亲的朋友,否则这还真的说不清。

一顿饭,虽然吃的是惊险,但也还算是其乐融融。

吃完了饭,江慈起身,温溪见她阵势不对,赶紧扶住了她。

“我这坐着还好,站起身来,就感觉头晕了。”

“那温溪扶着穆太太去车上。”傅尔岱吩咐了一句,温溪点了点头,扶着江慈去车上。

刚到车上,江慈就不头晕了。

温溪哭笑不得:“妈,你是装的啊?”

“不装的话,怎么把你叫过来?”江慈眼里满是狡黠。

温溪无奈一笑。

“妈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江慈又问。

温溪摇了摇头,道:“没有。”

虽然被江慈看着压力比较大,但是温溪觉得还好。

“我知道我是打扰了。”江慈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情绪,“修衍去疗养院了,妈实在是担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