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还未察觉到危险,掀起眼皮只见他始终温柔,神情如冰雪化开后的干净清透。
“留下来,”他重复着她的话,微挑眉问:“留下来做什么?”
她散漫的吹气,水到渠成的拿捏:“你说呢?”
他清腻的笑:“想我操.你?”
虞柚半阖起眼睑,被他一反常态的言辞给怔住,有些陌生。
就像摘下了一贯在人前时的面具,跟之前被她接二连三挑衅后,终于懒得伪装暴.露出的杀意一样,寒气逼人。
身下是他紧接着的动作,摘了她悬在足尖的高跟鞋,鞋跟装上冰凉的地面时,她还能真切听到拉链被勾开的响动。
“怎么不说话?”他偏还要惹她。
虞柚早就像被抽去灵魂,像精致的瓷娃娃直勾勾的望着他,终于在他的目标换作她脖颈上张扬的项链后,她恍然回过神。
她按住他的手,“游熠,不行。”
他的眼神冷寂了下来。
虞柚伸手安抚,“家里没有……”
游熠只沉默了一瞬,没有因此而产生动摇,相反还加剧了狠意去把控她的腰,无法躲避。
她无措的意识到他似乎想真刀实枪的来,被顶撞到的刹那里,理智压倒了一切□□。
潮湿又闷热的亲密终止于清脆的巴掌声。
她不愿意陷进他的危险里,此刻更是想从椅子上下来。
游熠没让,禁受着她带来的疼痛,将她抱怨的话语堵住,报复般的咬破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边都挂上妖艳的红,破的口子慢慢涌出如碎珠般的血气,她吃痛的暗嘶了声,还没搞清楚他今晚为何要这么凶,裙子已经被他重新整理好。
没让她光脚踩在地上,连人抱起的回到客厅,让她坐到柔软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