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试图往虞柚的行李箱里用一件厚厚的毛衣去换掉里面的小裙子,被发现后,还气鼓鼓:“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这么薄的衣服,你穿给企鹅看吗?”
虞柚:“室内会有暖气的。”
“听你的意思是还不想出门?”她捂住脸,鬼叫着:“你们要做什么连门都不出!”
“禁止脑补,”她满头黑线道。
*
虞柚本以为会上了飞机就能见到游熠。
后面有人才告诉她,游先生这两天在在外出差,中途才会过来汇合。
她险些还以为在梦中,本以为会兴奋一路,结果真正坐在飞机上,松懈下来时,过去一个礼拜的没睡过整觉时的困意重新找上门来。
为了腾出足足五天不被打扰的时间,她见缝插针地拍完了一系列的海报,练习室版本的舞蹈,和先录制完了一些简单采访。
体力已经燃烧到了最后一秒。
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到来。
私人飞机内宽敞,她喝完一杯热红酒后,彻底入眠。
迷迷糊糊再醒来时,身边暖色的阅读灯被打开,身边男人感受到她的视线后,转了过来,“醒了?”
她摇摇头,又点了下头,头脑还昏沉沉的。
游熠将披在她身上的毛毯整理好,摘下一只耳机,放进她的左耳里,是助眠的轻音乐。
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暗叹他这一切做的太过自然,像提前彩排过好几遍,看着清心寡欲,实则是暧昧高手。
现在却浑然清醒,她不太想在午夜的飞行里继续沉睡。
凑近了些,嗓音有些哑地问:“你真的不好奇,那天晚上我给你只唱了一半的歌,剩下的那段是什么吗?”
游熠安静地听她说,显示屏投射着外边云层的动态,在灯下透着几分虚无。
被她提到,很快想起在海岛拍戏的日子,他在某天受伤之后,刚换下包扎的纱布,还没从伤口泛起的疼痛中回头神来,她就先惦记着要来哄她了。
她说后面的部分要收费,其实就是一道分岔路口的暗示,当时的他没有去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