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熠缄默,听着她们各说各的, 毫无逻辑又能零散地凑在一起。
再继续下去不知道还能扯到什么鬼话。
余光里,虞柚纤细的手腕十分克制地往里收了收, 像平静的湖面下的暗流在涌动。
他将白葡萄酒一饮而尽后, 起身:“你们慢聊,我去抽根烟。”
若隐若现的白苔香消失。
她的人是舒坦了点, 但心里还是空落下去了一块。
虞柚食之无味, 用餐时间已经接近一个钟,见面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她等了一会,起身告辞。
游霜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没强留,“要让司机送你吗?”
“不用,”她轻声说:“我朋友会来接我。”
“我等等再回去, ”姜桃小心翼翼地看她眼色:“我昨晚练习到四点,现在可以多玩半小时……二十分钟吧?”
“随你,”虞柚说。
出了包间,电梯口恰好等候着一大家子,虞柚从包里拿出口罩带上,转身进了安全门,决定走楼梯。
楼梯通往一楼的花园侧门。
虞柚握着门把要推开时,忽的听见外头的声音:“我没时间应付你。”
缝隙内能窥探到一簇芍药在风里轻晃,男人的衣袖擦过花瓣,言语里没有一丝的柔和。
对立站的女生显然被他的态度吓到,语无伦次:“我只是想问你待会有没有空,想……”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张音乐会的门票,上头的烫金烙印,是国际上最一票难求的乐团的标志。
女生的身份想必也是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