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浏览完曲谱和歌词,练习室的睡意早就被打消,按照每次的撕胯惯例,开始练习前都要决定每个人的part.
最后一场公演了,能生存到现在的实力都不会太差,因此每个人都对C位欲欲跃试。
这也是导演组最热衷看到的名场面,争的人越多,火药味就越浓,剪辑话题一般都是从这里捡起的。
于是,当队长白昀问到“谁想当C?”时,虞柚的眼皮底下齐刷刷地窜起了好几只手,雨后的春笋都没这么迅猛。
她打住,顾不上他们眼底的火热,干脆利落道:“这种浪费时间PK的环节就不需要了,在车上我已经按照每个人的之前表演分好part了。”
无异于一碰冷水泼下来。
有人道:“老师,难道不能按照我们的意愿吗?”
虞柚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歌,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意愿?”
大家:“……”
无言以对。
“你们唯一的意愿就是得把各自的部分给练好,最后一个星期,也别睡觉了,”虞柚半分笑容都没,冰冷的面孔下像在宣布他们只剩一周活路还得活在地狱,“你们将是大家看到的第一版live的舞台表演,要是搞砸了——”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讲真,其他导师过来大多是“温声细语”“循序渐进”,教学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在集中有趣的互动,头一回碰上恐吓型教学,六个人里懵了五个人。
还剩一个白昀,他以前当伴舞时就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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