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直接被挂断。
虞柚悻悻地把资料放回文件夹,整理好递还回去。
凌衡拿过来直接一把甩在她脸上,“很好玩吗?”
“婚姻怎么会是儿戏,”她诚恳道。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玩意,”他火气翻滚,前面堆砌得假象都破碎:“我还没说你,一个人瞎搞就算了,现在还带你哥哥共沉沦?为了上个破节目,也不回公司了!”
虞柚:“那可能是哥哥都觉得在这里更开心。”
“你再说一句!”凌衡松下袖扣,盯着她散漫冷漠的脸,想到她一字一句说的混账话,愈发觉得颜面不保,抬起手作势就要落下去。
车门被人叩响。
不轻不重的三声,凝制了内里变化莫测的气氛。虞柚死死地盯着他举起来的手,最后放弃地收回视线,看向车窗外。
游熠背着手,发上沾了点雨雾,微弱的路灯下,看起来亮晶晶的,他没去探究车内的动静,安静地低眸,眼帘遮住所有的情绪,只道:“小柚,下雨了。”
*
雨点渐大,海平面像砸下了一把玻璃珠子,清脆又嘈杂。
今夜只需要拍一场戏,工作人员一早就调试好机器,等着在雨势变成暴雨前结束。
虞柚回到剧组,整个人都是飘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压根没有任何站上风的喜悦,脑袋被气得快冒烟。
怎么能这样啊。
为什么会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