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一如既往拿捏得刚好,虞柚慢慢地把停留在半空的手收回,改为裹紧毛巾,擦拭浸红的脚,
真实又虚幻。
亲力亲为的是他,礼貌疏远的也是他。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在短短十几分钟间两个极端地切换过,就像柔软的细沙滩,本以为上面会埋有贝壳,结果潮水汹涌而过,把一切都带走,只有空荡荡的沙。
快到她来不及去判断到底有没有贝壳。
他才是出色的观察者,也是难以破解的谜题。
*
因中途被耽搁了一会,收工时间比计划的晚了一个小时,全天只吃了一盘沙拉的虞柚,困顿的回到保姆车里时,手脚都是软的。
哆啦留意着群消息:“于老师他们明天就回去了,他们要聚餐,你要过去吗?”
虞柚脱掉衣服,后背的痒意依旧难以忽视,她此刻更想回酒店泡个澡,她选了折中的法子,“你跟场务说声,聚餐记我帐上,我就不过去了。”
哆啦:“好。”
她风风火火的再跑回来时,手上多了一袋药膏,倒落下来放在小桌上:“游老师拿给我的。”
“你受伤了吗?”她盯着虞柚纤细的四肢,白嫩干净。
虞柚没想太多:“应该就是后背热到长痱子了。”
接着觉察到哆啦疑惑的眼神,她立刻撇清自己,语速极快的澄清:“事先说明,我没有跳过你,反而去跟游老师说。”
生怕小助理再次发难。
“不是,”哆啦:“你突然太监不急皇帝急有什么用,你没说但他却能知道……?”
况且还是长在背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