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觉予开彩妆沙龙真的亏了,偶尔来卡尔登影戏院唱唱才好。”
“我之前都是听西方歌剧,但是这个中文版还挺有感觉…不比洋鬼子的差。”
…
第二幕还没结束,周辰溥就在观众席周围听到不同的好评,内心隐隐升起的欢喜满意,比几年前在华尔街成立公司的快乐还要多。
他也意识到了:这四年来多次偶遇,使黎觉予这个人成为他无趣人生的唯一享受。
他想看这个小女孩还能做多久,爬多高。
此时天近中晚,凉风袭来,卡尔登影戏院没有刻意将窗户关上。本应该觉得周身发凉的时间段里,无论是周辰溥还是观众席众人,都因为舞台上的女孩变得燥热。
她在舞台上唱得那么好,笑得那么开心,不像表演,像把身体沉浸在恰到好处的热水里。那白皙细腻的咽喉,宛如装入一台昂贵的收音机,只需随意张口,就像尖针搭在黑胶唱片上那样,轻轻松松唱出天籁。
演唱者的快乐,通过歌词传递给观众。
如果当下有人夸唱得好,必定会有人踩回去:“只有唱得好吗?”
“黎觉予长得也好!”
长期被舞台调教的黎觉予,根本不需要刻意,也能将颔首动作恰好停在某个适当角度,和人对戏的时候,就算低头看台词,再抬起头来时,连眼角都充满戏份。
这种风姿,太难得了。
真不愧是百老汇走红的华夏女高音,原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