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林恩不敢与之对视。
他手忙脚乱地让黎觉予张口,吐舌头,看看伤势如何,等真看清舌尖上横着的两道伤口,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你也太激动了!这可怎么办,在舌尖上的话也无法上药啊?”
“为什么要上药?”
黎觉予装作不懂,不过事到如今,林恩自个也搞不明白这小女孩到底懂不懂了。
只听她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舌头受伤能讲好贵族法语腔调吗?”
“那我现在说好了吗?”
即使伸着舌头,黎觉予依旧没忘记练习,可是就像看牙医时被迫张大口一样,维持伸舌头的动作,让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开始凝聚口水,变得湿润润的,剔透粘液几欲滴落。
好特么色情…
口水混着鲜血变成淡淡的粉红色,让林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了好一会。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要赶紧处理伤口,慌不择路地用自己的手帕,按住舌尖的细小伤口。
隔着手帕,他的手指似乎感受柔软微弹的触感。
正当此时,正当这个无言暧昧的时候,黎觉予说了一句:“我是个坏人。”
刚刚林恩捣乱,故意教给黎觉予的话,被她重新讲了出来。
这五个字跳出来后,仿佛下一秒,黎觉予就要对林恩,做一些耳红心跳的撩人行为一样,吓得他倏地站起身来,连手帕都忘了拿走,连滚带爬地往书房外跑。
“我明天,明天再来教你!”边跑,林恩边头也不回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