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干嘛?中午当然得一直唱歌了啊!”
“…”
黎觉予被他们癫狂的安排,吓得后退一步。
从铃木一脸“人生就捆绑在你身上了”的表情上,她隐隐有些意识这个位置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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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晚秋。
霓虹的东京和大阪,晚秋景象大不相同。
在黎觉予被铃木经理鞭策,进行高强度的练习时,宝冢的风景才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凉爽秋天景象。可在东京,特别是黎觉予住的小学区里,所有的植物已经在寒冷秋风中衰枯,街道上到处散发着指甲污垢的味道。
在两地不同温差的气候转换,还有高强度的训练下,黎觉予病倒了。
集合日第一天,铃木那句“除了病倒没办法出声外,哪怕是睡觉都要练习”就像诅咒一样,居然真让向来身体强健的黎觉予,如今病得爬不起闯,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躺在东京的小房间里,睡睡醒醒。
期间,黎母多次进房间,给黎觉予擦洗四肢降温,喂饭喂药,还好先前黎觉予从资生堂赚来的薪酬,还没来得及换成大房子清掉,不然她也没那么豪气买最贵的西式特效药。
就连向来吝啬的黎母,也难得在药上慷慨极尽。
她效仿着药店学来的喂药方式,将白色的药片放进黎觉予嘴里,又端来了甜丝丝的水,估计是怕这种药丸味道不好,嘴上还要安抚:“吃了药就好啦,吃了药就好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黎觉予无奈,为了保护嗓子,她说的话都是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