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越抓住了她的手:“别打了,先找钱。”

“哦哦哦。”

妇女也意识到钱比较重要,赶紧去搜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转移的钱。

就在妇女高兴道谢的时候,林夏看到一个刀光闪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她手上的另一只果核飞快弹出去,而龚越的脚也反身踢了出去。

一个和地上男人同样很瘦小的男人被踢倒在地,手上的小刀也被打出去很远。

男人抱着手腕疼得在地上打滚,龚越皱眉,他并没有踢男人的手腕。

“怎么样?他伤到你没有?”

林夏也跑了过来,留赵长友一个人在原地跳脚看行李。

“没事,我没受伤。”

三人连同妇女一起,押解着两个扒手去找火车站的巡警,把人交给了他们。

妇女对龚越是千恩万谢,扒手偷的钱,是她小孩的救命钱,小孩在医院就等着交上这笔钱看病呢。

在妇女问龚越名字想好好表达谢意时,龚越拒绝了:“不用谢,我是军人,这是我该做的。”

妇女看向龚越的目光,更是带了激动和崇敬。

“军人就是正义啊,军人好啊!”

林夏走出去很远,还能听到妇女嘴里夸着军人的话。

终于坐上公交车,车上人挤人,林夏瘦小,被挤到贴着玻璃的位置,她身前便是龚越。

龚越手搭在扶手上,不管身后的人怎么挤,车子怎么开,他身子一直稳稳地站着,给林夏留出来一点活动的空间,没有碰到她,却一直护着她。

而一旁的赵长友,被人东挤一下,西挤一下,身子一会儿往前倒,一会儿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