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和林夏,会不会也有结婚的这一天。
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他不想放弃。
参加完婚礼,龚越立马起身回了西南。
早上再训练的时候,林夏就没再见到龚越。
她还奇怪了一下,莫名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等吊完嗓子去跑早操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少了一个天天围着军区大院跑步和她每天打招呼的龚越。
这个念头,只在林夏心里过了一下,就很快抛到了脑后。
倒是丁双琴在跑完早操时擦着汗朝林夏走过来说:“夏夏,今天龚越没来跑步啊,有没有觉得不习惯?”
“没有。”林夏面上一片淡定,对丁双琴说:“你别天天关心这些杂事,关心关心你的舞蹈。”
“哎呀,我努力着呢。”丁双琴随意地摆摆手,凑近了林夏小声地说:“夏夏,你还记得李山吗?”
林夏点了下头:“去年秋天和我们一起上山摘板栗那个军人,你提起来他干嘛?好像我们之后没怎么见过面。”
丁双琴得意地一笑:“不知道了吧,他可是为你吃了大苦头。”
“为我?”林夏皱眉:“你别胡说八道了,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夏走进宿舍,把擦过汗的手帕放盆子里洗洗,晾起来。
丁双琴往后靠在桌子上,双手环胸说:“他给你写了封情书。”
林夏立马转头看向她,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怎么不知道他给我写了情书?”
丁双琴站直丁双琴身体,围着林夏转了一圈说:“你啊,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你把所有人的情书,不都一股脑的交了,你知道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