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古望向殿外庭院,“世界不是永恒的,上神都能覆灭,我只是个上仙,终是有寿数的,早去早了,不求你们光大门楣,但求能让我闭的上眼。”
攀古撤了薛祝的光罩,他也“嗵”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时,徒弟们都冷静了下来,知道事到如今已不可逆,按师父的意愿陪她走最后一程,才是他们应该做的。
攀古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与了徒弟们听。六人听后皆不语,师父这是算计了多久,他们无论如何正推反推,都找不到漏洞。
好久之后,薛祝道:“师父这算偏心吗,明祖师弟他们,可以见证师父的最后一程,而我与大师兄,却连这最后一面都不得见吗?”
功礼:“我不想见。明祖师弟、召视师弟、加福师弟、子详师弟,辛苦各位了。”
明祖:“不让上山也好,去到现场也罢,师父想把明祖放在哪里,想让明祖做什么,弟子全都依您。”
攀古看看老大与老七,又看看明祖四人,一时也不知更委屈了他们谁。
徒弟们都很成熟聪明,倒没有哭哭闹闹的场面出现,这就不得不让攀古想起她那个爱哭爱闹的小徒弟。
她说:“道祈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
攀古:“我走后,不要忘了他,虽他名义上不再是束心宫弟子,可你们终归是有一份同门情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