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攀古果然如她所说,一步都没有再踏出过游鳌宫,珠言空有一肚子的计谋,也无处可施。她自知师尊几乎天天都在游鳌宫中,觉醒后的珠言可做不出无召往那跑的事。
珠言只得一边加紧修炼,想赶紧把阶层重新提回天冲期,一边又无比焦躁,攀古这是打定主意,力保与师尊顺利缔誓结侣。
珠言绝不能让此事发生,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觉醒,就是天意让她来阻止他们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攀古没想到自己能撑到启鳌所说的允誓日,这样也好,就在那一日做个了结吧。
允誓日的前三天,攀古提出回束心宫,启鳌这段时间,日日与攀古相守在一处没有分开过,听她说要回去,本能地想要阻止。
攀古笑着解释:“是为了讨个吉利,我现在也算是个凡人,人界的规矩,新郎新娘,大礼前不能见面,要避讳。”
“避讳什么?”启鳌问。
攀古:“很多,如不这样就不能永远在一起,后代孩子也会出问题,”
启鳌没让她说完,就问:“要不见多久?”
“三日。所以我今日就要回去。”
启鳌又不说话了,攀古:“主要是我对这次结侣有期盼,想着上次中间就出了差错,这次难免有些患得患失。我想着重视一些,把礼数弄得全一些,是不是就会顺利。”
听她说着对这次结侣的重视,启鳌舒坦又安心,加之她提起上次结侣之事,他自是有份愧疚留存于心,最终,他答应了。
攀古为了巩固成果,她走到启鳌身前,主动用自己的双手拉起他的双手,幼稚地左右摇晃了两下,娇娇气气地道:“启鳌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