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言是什么时候走的,启鳌根本没留意,他在想刚才言儿问他的问题,攀古是否会怪他亲手对她用刑?她真的会吗?早知这样,他就不该暗中施压,强抢执鞭权。
可如果他不争,天惩鞭选择了厚尚,想到厚尚拿起鞭子抽打攀古的画面,启鳌接受不了。她是他的,他怎么可能让她身上永远留下别人给与的天刑痕。
言儿也说了,不该责怪他的,但前提是言儿以为这不是他能选择的。启鳌一脸严肃地坐着,别人哪知道他竟是在纠结这些。
启鳌自己也很快意识到,他都在想些什么,为这些小事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眼下对于他来说的正事,是在明确了攀古身上没有魔息,洗清了嫌疑后,弥补这些年来误会她、怠慢她的亏欠。
首要解决的,就是要与攀古正式结为道侣,在天道面前完成结侣仪式,让她搬到游鳌宫来,从此人在自己身边,他也好多看着些,纠正她与她那些徒弟相处时的坏毛病。
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启鳌才提点珠言,以后再不好随便进出。言儿拿游鳌宫当家,拿他这师父与师兄们当亲人,他自是知道的,但以后攀古若是住了进来,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对方可能会在意。
至于攀古的那些徒弟,好在她以前听话,已经封了师门,不会再有新的徒弟进来,剩下的这181个大部分都下山了,没有他的召令,只要他想,他们就别想上到灵兰山来。
之前,他就想偏了做错了,管他是什么宗主、轮回者,灵兰山上的一切由他说了算。如这次允了他们上得山来,让她见到后,她的眼里就全是她那些徒弟了。
想到当初他当众宣布攀古为道侣时,她不敢置信以及羞涩的样子,这次与她完成结侣仪式,在所有人面前成为正式的道侣,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启鳌想好了后续要办的事情,心里还是不能完全安定下来,毕竟攀古损失了一根天火柱,看她不能行的样子,灵体应该也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