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了一下,可不就是海草吗?
突然怒了,又咬了宣流一口,“我难道是腥臭的吗?”
宣流微凉的手往下,“不腥臭,很清新。”
申遥星翻了个身,怕压太久吧自己这看着就时日无多的合法配偶给压死了,“那是什么东西。”
宣流:“菱草。”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跟申遥星解释:“就好像猫跟猫薄荷吧。”
申遥星哦了一声,“鱼的。”
宣流:……
“不对啊,这又不是我的问题,你自己发情还怪我了!”
申遥星也无语了。
“那你呢?你什么味的?”
宣流:“鸿影说我是酒味的。”
申遥星:“难怪呢,每次跟你做完我都会断片,还以为自己喝醉了。”
她这话接得太过丝滑,饶是宣流也无法反驳。下一秒申遥星抓起宣流的手:“我不信了,我再闻闻。”
她跟吸猫似得闻了好几下,只闻到了自己的醋味。
最后酸溜溜地点评:“那鸿影什么味的,你们人鱼只能闻到人鱼的,那你丢了我找鸿影是不是就行了?”
她在心里想:还人鱼,不是海狗是什么?
宣流抱住她,“鸿影是海苔味的。”
“哪有这么容易的,又不是导航。”
她感叹了句:“要是真的能找到就好了,像我爸那样的,跟我妈感情那么好,也找不到我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