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看了心疼,想给颜槿打电话,却被虞殊阻止了,“笑笑现在做很重要的工作,不要打扰她。”

虞殊是这么对家人们说,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搂着颜槿的衣服,虞殊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想要被笑笑亲,想要笑笑陪在身边。

虞殊的依赖,只对颜槿一个人。

她不在的时候,虞殊就把自己黏人的一面藏起来。

家人们想效仿颜槿哄虞殊,虞殊却一点也不接受。

“妈,笑笑哄我时,才不是你这种敷衍的表情跟语气。”

“爸,你不会哄人就不要哄。”

……

他是想被人哄,可那个人只能是笑笑,其他人都不行。

时间久了,家人们也放弃哄虞殊了。只是每天都用自己的方式,开导虞殊,试图让他心情好一点。

虞殊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能照常上下班跑通告、在家安心养胎、等笑笑回来。

可羊水破了的时候,虞殊绷不住了,哭着要找颜槿,“我要笑笑。”

那会颜槿刚好给工作收完尾,正准备回家陪虞殊。忽然心头一悸,她连忙打给虞殊。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颜槿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接到电话的颜母急得都破音了,“笑笑,快来,圆圆要生了。”

颜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下楼开车去了。

旁边的助理见颜槿状态不对,担心她开车会出事,便开车送颜槿去医院。

这会的虞殊,还没从产房出来。

虞殊情况特殊,上头早早安排了经验丰富的医生护士。

因为虞殊强烈要求,以及由同性负责,比较方便后续研究男人生产,所以助产的医生护士都是男性。

来到医院后,颜槿做好防护措施,就准备进产房陪虞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