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里的事不作数,但他做了噩梦,当然要笑笑好好亲亲他了!

要亲三十下!

少一下都是笑笑不够爱他!

笑笑,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虞殊刚写了第一句话,想了下,把后边那句话改成‘梦里的你太过分了’!

梦是梦, 不能和现实混为一谈, 他写信时要严谨一点。

想到被自己无意识说出来,那个和颜槿名字同音不同字的‘严谨’, 虞殊唇角就不自觉微微勾起,继续往下对颜槿控诉。

我那么喜欢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还嫌我黏人!

你心里眼里只有工作, 都没有我的存在。

……

虞殊越写越委屈。

既然你那么喜欢工作, 你就和它在一起啊!干嘛还要找男人?而是还是照着我的特征, 反着来找男人!

写到最后, 虞殊在信的末尾, 用尽自己所有怒火, 重重写上一句对颜槿的谴责。

颜槿是全天下最冷酷无情的人!你和你的工作过去吧!

虞殊写完, 又心虚地在‘颜槿’前头, 补上三个字‘梦里的’。

是梦里的笑笑,不是现实的笑笑,他在最后都没用‘笑笑’这个小名,而是用大名。笑笑肯定不会弄混,以为自己是在骂她。

可虞殊一想到颜槿的情商,又有点不确定了。

笑笑真的不会误会吗?要不,他不递这封信了?

刚想到这,虞殊就疯狂摇头。

不行不行,一定要递信,要让笑笑知道他受了多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