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裴白之喝了痛得满地打滚,同学们也不会怀疑虞殊存心报复,而会觉得他用心良苦。
毕竟喝了南江水的男子,痛得越厉害,就证明他身体亏损得越厉害,也证明了虞殊这份礼有多重。
虞殊也没有想其他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裴白之是怎么对他的,他也怎么对裴白之。
偏偏周围同学都觉得是好意,还在旁边夸赞虞殊大方。
而昨天被颜槿劝喝巴豆汤的大鼻子学生,虽然觉得虞殊傻,但因为他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便道:“你就是存心想让裴白之出糗。”
“你怎么能这么说。”虞殊摇了摇头,“南江水虽然喝下去会痛,但那也是为了身体好。”
“咱们平时虽然有口角,但班上大家相处都很和睦。”虞殊轻蹙眉头,叹了口气,“前天我从医馆回来,同学们也没嘲笑我。陆仁,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们班同学呢?”
虞殊话音刚落,就有同学附和,“对啊对啊。”
“我们又不是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明明知道白之是身体不适,怎么可能会嘲笑白之。”
“好歹也是读过书的男子,怎么还跟外边那些乡野村夫一个样。”
……
“别装傻了。”被同学们明理暗里挤兑的陆仁气冲冲,“昨天我不过说几句,你家颜槿就让我喝巴豆汤。”
“我们男人,在外头怎么能反驳女人的话?”虞殊瞪大眼睛,“难不成你平时也敢在外头反驳母亲说的话?”
“女人为天,男人为地。”一位同学开口,“男人对女人要顺从,怎么能跟女人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