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信,还有一堆非常眼熟的东西。

都是他前几日才刚还回去的东西,包括兵符。

明娆只扫了一眼,便心不在焉地挪开了眼睛,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头靠在上面,双目无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虞砚看了她一眼,把信揣进怀里,揽着人回房了。

进了屋子,明娆仍像只受惊的白兔,坐在床榻上,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瞧。

他让禾香送些点心来,两人在门口说话,明娆的目光也跟过去。

他去倒了杯水,端着往她这边走时,她的视线仍黏着。

一眼都不错开,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见了。

虞砚在她身边坐下,把茶杯塞到了她的手里,“喝点,唇都干了。”

明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喝水也不放过看着他。

虞砚心口闷闷地疼。

“喝完了。”她把杯子随手放在一边,低着头又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两个人安静地拥了会,明娆终于从惊惧中挣脱了出来。

她在他怀里抬头,“那两封信,不看看吗?”

“好。”

虞砚一手揽着人,一手从怀中掏出信件。他把信递了过去,“帮我拆开。”

“嗯!”

第一封就是陆笙枫亲笔所写,虞砚认得他的字迹。

“阿砚,不知何时能将这信交到你手上,希望它来的并不太晚。母后的债我替她还,她的错误也由我来纠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