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冷漠地甩了下剑,一眨眼的功夫,又抬剑指向一个脸色煞白的小太监。
这小太监像是被吓傻了,寸步未挪,危难当头都没扔掉怀里的托盘。
虞砚垂眸看了眼对方手里紧抱着的酒壶,淡声道:“毒酒?”
嗓音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却冷淡至极,隐约含着一股引而不发的杀意。
小太监对上男人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后脊一凉,脑子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哦……”男人低声喃喃,“还真有毒酒啊。”
娆娆的梦应验了。
他想。
尖叫声由一群慢慢减弱,很快再也听不到一声。
孟久知带着一队暗卫从四面八方汇集到院中时,院子里除了虞砚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男人手拎着剑,身形颀长挺拔的立着,他沉默地望着书房的方向,神色淡淡,周身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孟久知叫下属把人都压了上来,“主子,都在这了。”
虞砚沉默了一会,“做得不错。”
他难得会夸赞谁,孟久知和一众下属皆受宠若惊地低下了头。
这一招行得大胆,瓮中捉鳖。
虽然很冒险,却可以将太后派来的人一网打尽。
“阿青呢。”
“她带着人还埋伏在柏明馆周围。”
柏明馆是虞砚从前处理公务的地方,书房就在其中,那间暗室也在。
“有人去过?”
孟久知点头,“在外面看了一圈,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