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自认自己醒得算及时,但论及反应速度和对危险察觉的敏锐程度,她们自然是比不上虞砚的。

刘叔巡查了一圈秦宅,沉声道:“只有姑娘的院子损毁严重。”

连竹道:“夫人说姑娘不怎么回来,就不用修缮了,这才一震就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瞄着虞砚。

心道安北侯还是十分靠谱的,幸好有他在。她睡得太死,若不是命大,自己都逃不出来,更不要说第一时间冲过去救人。

“我娘呢?”明娆急道。

连竹道:“姑娘放心,夫人跟我娘今晚没回来,她们宿在店里了。哎哟,那边不知情况如何,我赶紧去瞧瞧!”

她看了一眼虞砚,果断地放心离开。

刘叔离开去详细检查宅院的损毁状况,阿青和禾香守在两个主子身边。

明娆窝在男人怀里,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你一直都在吗?”

“嗯,一直在。”虞砚把人抱紧,贴着她的耳朵庆幸道,“幸好我一直都在。”

明娆嗯了声,沉默了下去。

四月十九,她怎么忘了啊,前世这个日子就有过一次地龙翻身。

明娆懊恼道:“我……是不是不应该同你闹脾……”

话未说完,唇又被人深深吻住。

两个婢女有眼色地退出去好远,男人的吻愈发用力。

夜风浸透了他的身体,嗓音都染上一丝风霜,“莫要说这些,都是我的错。”

“你没受伤吧?”明娆抬手勾住他的后背,手掌在背上摸索。

男人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