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声都淹没在水声里,膝盖碰到木桶的声音就更听不到了。
一下两下她没留神,后来得趣了,快..感总能淹没其他感知。她自己都没往心中去,虞砚便也无从得知她有何处不舒服。
男人的掌心微微内扣,合拢住膝盖那块骨头,轻柔地缓缓地按揉,他叹道:“昨晚应该早些告诉我的。”
他就算是不能停下,也一定会强迫着停下的,她都受了伤,他怎么可能还由着她闹腾。
明娆心中委屈,把被子拉下去一些,露出一双无辜又单纯的眼睛。
她为自己辩解:“我当时没有觉得痛。”
虞砚抿唇,无奈道:“怎会不疼,你看看,都红成什么样了?”
明娆轻轻扁起红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她那双勾人的眸子里涔着水雾,含着被冤枉过后的不满。
“是真的,那个的时候就是感觉不到痛嘛,”她一本正经地辩解道,“痛感也会叫人愉悦,不是吗?”
“我咬你肩膀,你觉得痛吗?”还不是更兴奋了。
“我拧你的胳膊叫停下,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啊。”不见得停下,倒是更卖力许多。
“我只感觉到了快乐,难道你不是一样的吗?”
“还是说每次咬你,那副沉醉其中又陶醉的模样是装出来故意骗我的?”
虞砚:“……”
他呼吸一滞,无话可说。
狼狈地低下头,继续给她涂药。
只是这一次再碰上骨头时,手微微颤抖,再也没办法平心静气,就连心里盘旋了许久的心疼与自责都被明娆这一番不动声色的撩拨给扫荡干净了。
明娆突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手指抵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一抬,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