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买来了也是往府里一放,一年半载也想不起来回去一趟,又瞧不出有多喜欢。
安北侯是武将,平时鲜少舞文弄墨,虽然孟久知也知道,安北侯的文采极佳,更是写了一手好字,可他平时连正事都懒得做,遑论附庸风雅了。
这种无所谓的文房四宝向来就是有的用就行用,手边没有,从地上捡起块石子就当镇纸,随手折下一根树枝便能当笔墨。
今儿真是稀奇,竟然破天荒的随身携带这么精美昂贵的镇纸。
“他没有提是谁派的死士盯着明娆的?”
虞砚一目十行浏览完,合上纸,第一个问题便是关于夫人的事。
孟久知道:“问了,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轻声笑了笑,“你来猜猜。”
他一边说着,一边牙齿轻轻咬了下舌尖,那处又传来丝丝痛楚。
他有一瞬走神,眼前蓦地闪过女孩那双雾蒙蒙的双眸,还有那张被他吮得发麻发红的唇。
反复将被她咬破的舌尖抵在上颚,感受着她带给他的伤口,男人眼中笑意愈发明朗。
孟久知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呆愣愣地重复:“要属下猜吗?”
男人淡笑着嗯了声。
孟久知被这笑容蜇了眼睛,忙垂下头,“属下不知……”
心里却喊了声“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