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说。

“哦……那好吧……”

明娆闭了闭眼,又饮下一口药,重复方才的步骤。

这回虞砚不再毫无回应。

他主动地将人环着,主动地接过药汁,尽数饮下后,还体贴地提明娆扫走了残存在口中的汤药。

上颚被清扫了一圈,带起阵阵颤栗。

喂完药,明娆出了一身汗。

虞砚也是。

还病着,不能穿着湿乎乎的衣裳,容易再受凉。

明娆想去为他拿身新衣裳,这回倒是毫无阻碍地下了床。

只不过她离开的时候,身后一道滚烫的目光如影随形,片刻都不曾从她身上挪开。

明娆帮他换好衣裳,自己也换了一身,又被迫窝在他怀里,躺了下去。

药效上来,虞砚睡着了。

明娆没敢离开,怕他还要折腾他自己。

她睁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慢慢地,也睡了过去。

……

孟久知听阿青说安北侯生病时,险些惊掉下巴。

“我跟在侯爷身边十年,从未见过他生病。”

倒是受伤很常见。

“他竟然还叫大夫给他瞧了吗?”孟久知眼睛瞪得像铜铃。

阿青道:“没有,是夫人吩咐大夫熬的药。”

“哦……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