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没有机会和时间去做充足的准备。
“昨晚你睡得很好,所以就没再添炭火。”虞砚愧疚地解释道。
明娆歪着头看他,目光单纯,“昨晚你抱着我睡的,你很暖和。”
所以并不是炭火的问题,而是少了个暖榻的人。
明娆前倾了身子,伸手去牵他的衣角,眨着眼睛瞅着他,直白地发出邀请,“一起睡吧?”
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暖暖和和地睡个好觉。没有虞砚这个大暖炉在,凉州的冬天真的很难熬。
虞砚傻了,“我……你……我……”
“我冷,特别冷。”
今晚来不及了,只能先恳求他,等明日她会叫人多加些炭火,再找人修缮一下已经有些松动漏风的窗子。
他这院子,比京城的宅院真是破败了不少。
“可我……”
可是他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失控,他需要冷静。
“行吗?好不好?我还病着,难受极了,你帮帮我?”
女孩的目光过于单纯清澈,他此时的犹豫倒衬得他不怀好意、别有用心似的。
虞砚深吸了口气,最终败下阵来。
脱掉靴子,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
男人的身子暖烘烘的,明娆美滋滋地往他身边凑了凑,困意慢慢袭来。
……
之后的几日,虞砚没有再回军营。
前线并无紧急事务要处理,边境的小部落也十分安分,孟久知每日营地侯府两头跑,倒也不耽误事。
虞砚就守在明娆视线所及的地方,每日三餐的药都亲自喂,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