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清河刚有复兴之象、良种开始辐射桐州,清河虽然放弃了知微书院却借助印刷术在文道盛名中登上鼎峰。
十年前真正的清河家主崔清坠山而亡、灶女崔臻高热而死。
十三年前宗子崔灿暴病去世,宗妇小卢氏被逼改嫁。
清河崔氏大祖房嫡脉其实早就断绝了。
“还有一件事,安插在四郎身边的死士发现,从越州跟着服侍四郎的人似乎有些不干净,但还不确定到底是哪家的人。”白雀心里其实有了不太好的猜测。
时知沉着声音道:“全都揪出来,审!”
时知刚下命令,四郎院子里的人就立刻都被拘了起来,而四郎也被崔氏的府医围着检查身体,时知甚至给四郎取了血化验,古代常见慢性毒药她大概能测出来。
最终都没查出什么毛病,但揪出的眼线却吐口了,四郎前些日子风寒喝得汤药里被下了油茶籽和雷公藤的粉末,这两样东西长久服用能断人子嗣,因着四郎年纪小下药的人不敢用量太大,所以这会儿检查不出来。
白雀把审出的结果一五一十汇报给时知:“府医已经确认了药性,那药只要不是长年服用,过段时间毒性就自己解了,只不过下药的人咬死了主使之人是二郎和三郎的姨娘。”
可崔玉烟生母要是有这个本事能把手伸这么长,那崔静海的后宅早是她说了算了,白雀这会儿已然明白对方是故意露出马脚等着他们发现。
时知一边听白雀的回禀,一边把郑濂送她的围棋拿在手里把玩:“那个人留着接着审,越州跟来贴身服侍四郎的人都换了吧,换成咱们自己的人,就算他们无辜也有失察之责,叔祖那里也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